等之后在上海成立了现代文坛上第一个新诗社团──中国新诗社,并于次年1月创办了第一个新诗专刊《诗》。文学研究会的诗人以“为人生”为核心的诗歌
年上半年,创办者间对办刊宗旨和原则发生分歧,杭约赫决定退出,创办〈中国新诗〉。《诗创造》建立由
中国新诗派诗人群体身上严重的“哈姆雷特气”呈现为他们在理想与现实,个体与群体,启蒙知识分子的**与一统化的主流意识形态要求,现代化复杂化的个人审美趣味与通俗化大众化的时代阅读需求等方面的种种复杂性和矛盾性。
本诗借助音律节奏来表现自己的情感,前两句以六个三字短语作为开起,形式上体现了诗歌的对称美,同时以紧迫急切的声响、抑扬顿挫的语调来传达情感上的义愤填膺,这样既符合声律的要求,又加强了主观情感的抒发。
茶陵诗派形成之后,从理论到实践都对诗歌的发展做出了不可忽视的贡献。从理论上来说,主要有李东阳的《麓堂诗话》、何梦春的《馀冬诗话》等著作,为茶陵诗派诗歌创作实践提供了理论基础。以李东阳的《麓堂诗话》为指导,茶陵诗派诗派成员进行了大量的诗歌创作,如罗著有《圭峰文集》18卷,邵宝著有《容春堂前集》20卷。
茶陵诗派不再局限于台阁体诗雍容平雅的风格,他们对当时的险恶的仕途感到力不从心,试图寻找心灵的宁静和灵魂的出路,将目光投向下层农民的日常生活。同时,也受“野俗说”的影响,创作开始倾向于山林诗宁静淡雅的风格。在他们的作品中,有不少描写农家生活的诗歌,这些诗歌格调清新自然,意境淡雅,趣味横生,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如:
无论是戴望舒诗歌中“航九年的旱海,/攀九年的冰山”的寻梦者,还是卞之琳笔下的荒街“沉思者”与蜗牛一样的“倦行人”,皆是在人生旅途上理想失落后的心灵疲惫者与前途迷惘者的象征化形象。
茶陵诗派尚未完全摆脱台阁体的影响,对台阁体派有推崇和因袭的一面,在一定程度上遗留了台阁体的习气。其代表人物李东阳很佩服三杨的功业,同时也对他们的文章表示认可:“永乐以后至于正统,杨文贞公(杨士奇谥文贞)实主文柄。乡群之彦,每以属诸先生。文贞之文,亦所自择,世服其精”。茶陵诗派的成员大多是朝廷重臣,和台阁体成员所处地位相似,这决定了他们的创作中有不少应酬答和的诗句,风格雍容,是对台阁体的继承。
在这里,唐是以哈姆雷特和堂·吉珂德这两个具有典型意义的文学形象来概括中国新诗派与“七月”诗派这两个诗人群体的知识分子*特征,是非常精辟的,其中蕴含的思想内容是相当丰富的。
诗人用“小池”“凉雨”“初蚕”“青麦”“野雉”等田园景象勾勒出一幅清新明丽、恬淡静雅的晚春图,让人读后顿感神清气爽,心灵得到净化。
不难想见,类似这样的知识分子*立场和“现代化”取向与当时主流意识形态的矛盾冲突几乎是难以避免的。二
李东阳的《白杨行》描写的是荒年百姓的痛苦生活。“路经白杨河,河水浅且浑。居人蔽川下,出没无完。”衣不蔽体的老百姓聚集在又浅又浑的河边,他们“俯首若有得,昂然共腾欢”,只是因为在河边挖掘到了可以吃的东西而高兴。这是多么心酸的一幕,饥饿竟把人折磨到了这种地步!“吾人未沟壑,生意谅斯存”更显得沉重,“微心不盈寸,引此万虑端。”是作者深深的忧虑。整首诗语调低沉,感情沉重,风格苍凉沉郁。
当然,两者的相异处及作为学生辈的中国新诗派诗人对作为老师辈的典型的京派文人的文艺思想的发展也是明显的。
[1][8]陈平原。文学史家的报刊研究:以北大诸君的学术思路为中心[M]//陈平原,山口守。大众传媒与现代文学。*:新世界出版社,2003:562,264
首先,在对待现实的态度,处理文学与现实政治的关系等问题上,他们有着自己深刻而独特的“矛盾”特色:一方面,他们主张介入现实,不乏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意识,开宗明义地宣称:“诗从现实来,又回现实去”;在袁可嘉看来,“今日诗作者如果还有摆脱任何政治生活影响的意念,则无异于自陷于池鱼离水的虚幻祈求。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