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伯高为人敦厚,办事周密谨慎,不说别人的坏话,谦逊节俭,廉洁奉公而有威严。我爱戴他敬重他,希望你们学习他。杜季良为人豪放,很讲义气,忧别人所忧,乐别人所乐,什么样的人他都不疏远,他在父亲出丧时邀请宾客前来,几郡的人都赶来了。我爱戴他尊重他,却不希望你们学习他。学龙伯高不成,还可以做一个谨慎的人,也就是所谓
的兄子马严、马敦时,马援却一反素志,说出了与这种豪情颇不协调的世故之言!此书之诫,实可用一语蔽之:为人处世要
一位豪气过人、功业显赫的名将,面对世俗的毁誉,竟然也不得不降格屈从,以违心之论教诲后辈谨小慎微,可见那社会的政治空气是何其冷冽了!
东汉马援的侄子马严、马敦喜欢议论他人的短处,而且喜好跟游侠之士交往,还经常地批评时政。马援对两位侄子很担心,怕他们沦为浮夸子弟,于是在南征交趾时抽空写了一封家书,寄给两个侄儿。在信中,马援告诫侄儿做人须低调谦虚,不要妄评讥议。这封信语重心长,虽然简短,但字字都寄托着马援对侄儿的关切之情。
为榜样,岂不会将活泼泼的年轻一辈,*成圆滑世故、畏首畏尾,但知保身而不敢为社稷仗义执言的迂腐之儒么?
不过,读者也且莫误会了马援,以为他内心敬重的就真是龙伯高之辈。从文中对龙伯高的称述言辞枯淡,而对杜季良之为人却辞色热切、流露着由衷的向往之情看,马援所真正
本篇共分两段。首段告诫侄子不要妄论他人长短,他把听别人长短比作听父母的名字,说明可以听但不可以议论的道理,这是类比的手法。第二段以龙伯高的敦厚谦约及杜季良的
,就是证明。如此说来,马援之诫兄子慎于言行,并非出于对立身处世之道的正常思考,而不过是迫于当时政治现实的冷酷,所作出的违心之论罢了
吾欲汝曹闻人过失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议论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缡
的豪迈高唱显然是矛盾的。可惜后世的腐儒,便从此把它奉为玉律,两千年来扼杀了多少青年人活泼泼的生机!直到
我希望你们听到别人的过失就像听到父母的名字一样,只能是耳朵听见,不能从口中说出。好议论别人的长短,胡乱评论国家的法度,这是我最厌恶的,我宁愿死也不愿听自己的子孙有这种行为。你们知道我对这种行为最是厌恶了,今天之所以又对你们讲起这些,正好像女儿出嫁时父母亲手给她系上佩巾、佩带,重申父母的训诫一样,想教你们终生不忘罢了。
,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敕之士
作为东汉光武朝之一代名将,马援的声名是与破隗嚣、击诸羌、南征交阯的显赫功业联系在一起的。在他的一生中,真正声震千古、激动后人的,不是这封《诫兄子书》,而是另外两句意气干云的名言:一是年轻时
马援的侄儿马严、马敦都喜欢讥笑议论别人,而且好结交些轻浮的侠客,马援以前在交趾的时候,写信回来告诫他们说:
。到今天杜季良前途凶吉还不得而知,郡守一上任便对他切齿痛恨。州郡官员把这事说给我听,我常为他寒心,所以不希望我的子孙学习他。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