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个男孩跑上来,“李老师,你给的那本书太好看了,我妈妈说我完全着迷了。”旁边一女生听见了,接过话茬,“我本来也想选你那本的,可我以为我这本好看。”她虽然是笑嘻嘻的,却是那么的不自然,我看到的明明是一脸的不甘心。“那我们交换吧!你把书借给我,我的书借给你!”他们立即行动,可女孩的'脸上依然不够舒展。
教师要认真研究“学生的生活中有什么”。基于学生的生活经验和生活基础来进行设计。赞可夫说:“教学一旦触及学生的情绪和意志领域触及到学生的*需要,这种教法就能发挥高度有效的作用”。
值得惊喜的是,云的字突然有所改观了,他得笔画不差,只是写得过窄过斜,今天就盯牢他写,嘱咐横写长,竖写直,没想到一下子写好了,比原来的好100倍。我还特意让别的孩子看,都说好多了,看出云很开心,但是还是硬憋着,装作不开心的样子。这样的孩子有时让人讨厌至极,有时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用力摸了摸他得脑袋,呵呵。不过坚持才好啊!
我火冒三丈,真想狠狠地扇他几巴掌。但理智告诉我绝不能这样做。于是我转向同学们:“冯磊同学为什么不愿把书交给老师呢?你们认为这书该不该交?”同学们都明白,我是作了退让,纷纷劝冯磊,交出书来。这时我趁机说道:“这本书一定很精彩,不然像你们这样听话的孩子不可能不借给老师看的,等你看好后,再给老师看一看,行吗?记住上课可不能再看了!”
我们邀请的《大河报》的摄影记者白州峰记者做了一期《新闻,新闻摄影以及新闻背后的故事》的讲座。学生聆听了90分钟生动有趣、图文并茂的讲座,知道新闻的特点和意义,了解了新闻记者的工作经历,激发出对从事文字工作的兴趣。教师适时引导学生学会从身边的生活寻找素材,学会观察身边的好人好事,学会动脑、动笔和动心,争做社会的有心人。
最近,学生的随笔中都出现了我的身影。每当批阅“我自己”时,我总是要细细地读到每一句话,心情很紧张,我的孩子会写些什么呢?我在他们的心目中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呢?
“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似乎成了个性化阅读的一个标签。于是,很多老师奉这句话为圣旨,把它理解为想怎样解读就怎样解读。当然,这一舶来名言与我国新课程改革所倡导的“要珍视学生独特的感受,体验和理解”的确不谋而和,它打破了传统思维定势,把学生从“标准化”、“一元化”的文本解读中解放出来,让学生的思维得到了发展。这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课文是一篇童话,写的是青蛙为了看到大海,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登上了高山,看到了大海的故事。文本再简单不过了,应该是揭示了“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的人生哲理。
比如《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中的白骨精是一个诡计多端、残害百姓的妖精形象;《狐狸和乌鸦》中的狐狸就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想方设法吹捧别人的狡猾形象。这些人物形象,并不会引起读者的独特体验。即使是一万个读者,他们心中仍然只会有一个“哈姆雷特”。如果我们一定要让学生去产生独特的体验,其结果只会是把学生引入歧途。
下午的作文课,我要带领学生完成习作2,习作内容是写出老师不在场的时候,班级里发生的故事。习作要求是要写清人物的语言、动作、神态以及心理活动等,要把故事内容写具体,情节尽量写得生动。
如果音乐课是这样,那么我们的`语文课又是一种何样的风景呢?于老师举例说,有一次学校举行朗诵比赛,参加合诵的孩子们没有感情,读错字音,表情匮乏,没有一点中学生的蓬勃朝气。老师们说是该让学生们多练练朗读了,可惜课太少,没时间。语文课连学生锻炼朗读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让他们读读课外书,练练钢笔字了。这些最基本的语文能力都没时间训练,我和于老师有相同的感受:我们日复一日,到底在忙些什么?
今天语文课上,我们学习了《学棋》这篇课文,这是一篇非常有意思的课文,课刚进行一会。这时候只见班级的“积极分子”孟凡豪同学举手了,本以为他要回答问题,就让他站起来,没想到他冷不丁说:“老师,今天我过生日!”看着孩子兴奋的脸上期待着老师的祝贺神情,真不忍心打断他。二年级的孩子就是这样天真、可爱。
我钻进书房,又捧着书静静地读了起来。读着读着,我也觉得童话留给我们的并不仅仅有人生哲理的启迪,似乎还透露着一种高境界的为师之道。童话中的青蛙就像我们的学生一样,想翻越学习道路上的障隘──高山,去领略知识大海的美景,而苍鹰和松鼠就是他的老师。
学生尝试多种体裁的写作,实践理想职业。结合学生的职业体验需求将课程内容调整为:班级时讯、校园时讯、“漫话”校园人物、“漫画”校园人物、校园人物专访。
听,何多兰同学正在读《走遍天下书为侣》,我仿佛看到她坐在树下的长椅上聚精会神地读书。那声音宛转悠扬、悦耳动听,听上一百遍也能让我回味无穷。从她的读书声中,我能感受到何多兰已把书当成了她的朋友,她倾诉的对象。与书为伴其乐融融。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