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山势的升高,脚下的石阶高而陡,我的身体开始冒汗,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衣服都已被汗水浸湿,感到浑身不自在。我哆哆嗦嗦地迈着步子向路边的那块大石头挪去,“啪”的一下子稳稳地坐在石头上,然后抬起头,双眼无神地望着那遥不可及的山顶,说:“我爬不动了,看来今天到不了山顶了。”说着,又擦了擦脸上的汗,摇了摇沉重的脑袋。
当时的我,并不在意弟弟的话,因为,我比他大,知道他有好动的特点,我得在满足他的好奇心的同时教他如何做事。
她也累得*吁吁,只见她走向我这边,蹲了下来,转身看着我,左手拉住我的衣边,蹲了下来,转身看着我,左手拉住我的衣边,见我丝毫不动,又用右手抓紧我的手。我的手很红,也很烫,她的手和我一样。我费劲好大工功使两脚伸直,站立在地上,又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每一步仿佛是那样沉重而又有力量。
我们的每一回争执,他都能让我恼不得,笑不得。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真的只感觉到弟弟的可爱,与弟弟相处的时光甜美极了。老妈在稻田里叫着我们:“还不来帮着扯草呀?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呢?”我与弟弟同声回答:“来了,来了。”我与弟弟、老爸、老妈紧挨着,一字儿排开,一行一行地向前拔着田中的杂草。
走进初一,德高望重、踌躇满志的老师一个个向我们走来,他们是开启智慧大门的美丽倩影;“老师,您好”的礼貌问候,是校园师生关系和谐的点缀。初一,会不会不用问,我已发觉,初一,真的很美丽。
待到年岁再大些,懂了事明了理,渴望自由的欲望就更像雨后春笋般茂密了。乃至在楼下的小庭院内踽踽独行,窥探花静草疏的奇景,都会条件反射似的联想到世界的另一端:也许是金灿夕阳饱尝希望的喜悦,也许是树影里花枝的喃喃,或是冬日里猛地探出头来仰视世界的野草。
走进初一,你便走进了知识的宝殿。白天的校园,它是和谐而富有情趣的。因为它有喧闹嬉戏的课间,有紧张严肃的课堂,有花儿的窃窃私语,有清风的轻轻吹拂;夜晚的校园,它是美丽而静谧的。因为它有皎月的朗照,有星星的陪伴,有我们的酣眠,还有陪寝老师满意的笑靥。
走进初一,我们便由年少的没心没肺,变得多思多感,这时,一切都会引起我们的思索,一棵小草、一片落叶、一抹红霞、一片蓝天,都会引起我们的无限遐想。
兴奋地滋味涌上心头,右脚一同迈出最后一步,走进了那扇门。是的,因为我们的付出而换取的,那是一扇满载希望的成功的大门,走进那扇门,也就意味着我们战胜了自己,战胜了挫折与磨难。
天际的另一半,是他们筑就梦想的彼岸吗?我不知道,只是这样耽于幻想又期望*呀。就算是鸟儿有生命危险,会被遨游皓天的游隼捕了去,在我,却是换得自由后编织的悲惨身世。
抬头倚着栏边,望着那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儿,披着褐色羽衣,轻翼的裙裾随风飘舞,衬托出一份梦境天。天上的云朵,宛若纯灵的白烟飘零于空,抑或是雾,隐隐地铺设着,连缀成通往天国的路。
再后来,肩上的书包越来越重,贮存在脑中的知识更是愈来愈丰了。不再渴望自由,不再得意于一次无意的联想,更不会有人与闲暇之时观鸟。但心里,仍温存着浅显的童真,像雾一样在心中弥漫。平日做题之余,我会勾勒上几笔,写心述情。也许,出自我手的尽是拙言笨笔,可我依旧执着的喜欢,甚至迷恋。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