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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从脏腑来说是协调肝脾;从药力性质来说是清肝温脾固*为主。然而弱质久病之体,又不能慎养者,终究难享高年。
己亥夏,予舅母患疟,服柴胡药二三帖后,汗出昏厥,妄语遗溺。或谓其体质素虚,虑有脱变,劝服独参汤,幸表弟寿者不敢遽进,乃邀孟英商焉。切其脉洪大滑数,曰:阳明暑疟也,与伤寒三阳合病同符。处竹叶石膏汤(清热兼益气)两剂而瘳。
海阳赵子升,辛卯夏病疟,急延孟英诊之,曰:暑热为患耳,不可胶守于小柴胡也。与白虎汤(专清暑邪),一啜而瘥。
心肝阳偏盛,阴分不足,是作者行医时民病的常见病情,若挟有时气湿热火毒,慎不可漫用滋补,一味的妄用滋补填补,即是作者言下的“呆补”,夹有时邪之病初,清疏之药力必不可少。
而诒斋一见倾心,坚留数日。因谓其令兄静岩赞府曰:余仅许愈其新病也。以沙参、苡、斛、橘、半、蒿、薇、蛤壳、浮石、茯苓,煎吞香连丸。二剂而痛泻渐止。去香连加鳖甲,又二剂而热退。改用参、苓、橘、半、苡、蛎、石英、首乌、象牙屑、冬虫草等出入为方,卧时另制噙化丸,以肃上焦痰滞。服四帖已能起榻,眠食皆安,余遂归。
以潞*参、山药、石脂、余粮各三钱,茯苓、白芍各一钱五分,煨诃子、橘皮各一钱,牡蛎八钱,乌梅肉炭八分,酒炒黄柏六分,熟附子、炙甘草各五分,甘澜水煎
庚子夏,滇人黄肖农自福清赴都,道出武林,患暑疟。孟英投白虎汤加西洋参(清热益气与前方意同),数帖始愈。
是久积忧劳,兼伤哀恸,真阴素弱,岂可与常痢同观?以沙参、熟地、黄连、黄柏、白头翁、秦皮、冬虫夏草、枸杞、橘核、白薇,用藕、苡、燕窝煮汤煎药,服二十剂。余游瀛洲转禾复诊,脉和痢减,安谷能眠,痛止溺行,面有华色。改用人参、熟地、龟板、归身、黄连、黄柏、枸杞、白薇、薏苡、砂仁,以藕汤煎成,入阿胶烊服而愈。
知渠方注顾亭林先生《肇域志》而即病也。其夫人即于秋杪起患赤痢,延至次年春杪,证已濒危。适余游鸳湖,往视之。昼夜三、四十行,汛断肌消,少腹素有聚瘕,跃跃而动,气冲胸下,绞痛难堪,仰不能眠,饥不能食,口干舌绛,五热溺无,头项汗频,音低色夺,脉来细数,右软尺空。
赤痢久延,津液膏脂尽耗。证见“口干、舌绛、气冲”,骏补肝*之阴而佐以清肝凉肝,这类用药思路方法,仅知健脾温*扶阳的医者难以梦见。
桐乡冯诒斋广文,年二十七岁。自上年患疬,至今已十余枚,皆破而不敛,*渐削,迨季夏渐形*,而纳食阻膈,溲短便溏,气逆嗽痰,咽喉疼肿。诸医束手,秀水庄丈芝阶荐余诊之。脉数而左寸关兼弦大,是病由过扰心阳,兼伤谋虑,从前但从呆补,已成不治之证,近则吸受暑邪,犹日服滋填之剂,是以药造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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