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段树木靠着瘿瘤取悦于人,一块石头靠着晕纹取悦于人,其实能拿来取悦于人的地方,恰恰正是它们的毛病所在,它们的正当用途绝不在这里。
长城的文明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它的文明是一种灵动的生活。长城摆出一副老资格等待人们的修缮,它却卑处一隅,象一位绝不炫耀毫无所求的乡间母亲,只知贡献。一查履历,长城还只是它的晚辈。它,就是都江堰。
一个人,如果能够领悟名誉和寂寞之间的关系,两相淡然,他也就走出了病态,既不会萎缩,也不会嚣张了。
青年时代的正常状态是什么,我想一切还是从真诚的谦虚开始。青年人应该懂得,在我们出生之前,这个世界已经精精彩彩、复复杂杂地存在过无数年,我们什么也不懂,能够站正脚下的一角建设一点什么,已是万幸。
清淡交友,在具体表现是什么样的呢?未必经常相聚,未必海誓山盟,未必成群结队,未必书函频频。但偶尔一见,却满眼亲切,纵挥手而别,亦衣带留痕。
现代艺术家在哪里?请从精致入微的笔墨趣味中在往前迈一步吧!认*和历史最中接受的,是坦诚而透的生命。
长城的文明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它的文明是一种灵动的生活。长城摆出一副老资格等待人们的修缮,它却卑处一隅,象一位绝不炫耀、毫无所求的乡间母亲,只知贡献。一查履历,长城还只是它的晚辈。它,就是都江堰。
人有多种活法,活着的文明等级也不相同,住在五层楼上的人完全不必去批评三层楼的低下,何况你是否在五层楼还缺少科学论证。
一个横贯终生的品德基本上都是在青年时代形成的,可惜在那个至关重要的时代,青年人受到的正面的鼓动永远是为成功而搏斗,而一般所谓的成功总是打有排他性、自私性的印记。结果,脸颊上还没有皱纹的他们,却在品德上挖下了一个个看不见的黑洞。
中年太实际、太繁忙,在整体上算不得诗。青年时代常常被诗化,但青年时代的诗太多*而缺少意境,按我的标准,缺少意境就算不得好诗。
爱一个人,就是在漫长的时光里和他一起成长,在人生最后的岁月一同凋零。在google上输入"故事",可以得到113000000条结果,但输入"结局",却只能得到44900000条结果。可见,并不是每个故事,都有结局。
过于玄艳的造化,会产生一种疏离,无法与它进行家常性的交往。人与美的关系,竟是如此蹊跷。
我发现,在哪里,历史和地理在进行着频繁的转换:互相仇恨的历史变成互相仇恨的根源,于是,可怕的空间又变成了可怕的时间,继续延绵。
任何社会转型落实到人群中,主要表现为生存空间的盈缩,生存方式的转移。这虽然不无残酷,却是历史的必然。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