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相濡以沫的同道,我们忍心说我不重要吗?俯对我们的孩童,我们是至高至尊的唯一。我们是他们最初的宇宙,我们是深不时测的海洋。假如我们隐去,孩子就永失淳厚无双的血缘之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万劫不复。盘子破裂可以粘起,童年碎了,永不复原。伤口流血了,没有母亲的手为他包扎。面临抉择,没有父亲的智慧为他谋略面对后代,我们有胆量说我不重要吗?
作为一名普通士兵,与辉煌的胜利相比,我不重要。作为一个单薄的个体,与浑厚的集体相比,我不重要。作为一位奉献型的女性,与整个家庭相比,我不重要。作为随处可见的人的一分子,与宝贵的物质相比,我们不重要。我们——简明扼要地说,就是每一个单独的“我”——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
我们的生命,端坐于概率垒就的金字塔的顶端。面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们还有权利和资格说我不重要吗?对于我们的父母,我们永远是不可重复的孤本。无论他们有多少儿女,我们都是独特的一个。假如我不存在了,他们就空留一份慈爱,在风中蛛丝般无法附丽地飘荡。假如我生了病,他们的心就会皱缩成石块,无数次向上苍祈祷我的康复,甚至愿灾痛以十倍的烈度降临于他们自身,以换取我的平安。
相交多年的密友,就如同沙漠中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成品。面对这般友情,我们还好意思说我不重要吗?我很重要。我对于我的工作我的事业,是不可或缺的主宰。我的独出心裁的创意,像鸽群一般在天空翱翔,只有我才捉得住它们的羽毛。我的设想像珍珠一般散落在海滩上,等待着我把它用金线串起。我的意志向前延伸,直到地平线消失的远方
当我说出“我很重要”这句话的时候,颈项后面掠过一阵战栗。我知道这是把自己的额头*露在弓箭之下了,心灵极容易被别人的批判洞伤。
人们常常从成就事业的角度,断定我们是否重要。但我要说,只要我们在时刻努力着,为光明在奋斗着,我们就是无比重要地生活着。让我们昂起头,对着我们这颗美丽的星球上无数的生灵,响亮地宣布——我很重要。
没有人能替代我,就像我不能替代别人。我很重要。我对自己小声说。我还不习惯嘹亮地宣布这一主张,我们在不重要中生活得太久了。我很重要。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放大了一点。我听到自己的*在这种呼唤中猛烈地跳动。我很重要。
我是由无数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的精华汇聚而成的。只要计算一下我们一生吃进去多少谷物,饮下了多少清水,才凝聚成这具美好的躯体,我们一定会为那数字的庞大而惊讶。平日里,我们尚要珍惜一粒米、一叶菜,难道可以对亿万粒菽粟亿万滴甘露濡养的万物之灵,掉以丝毫的轻心吗。
不知在什么时候,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山中一下变得非常幽静。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远处,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继续还往下滴着,滴落在路旁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叮——咚——叮——咚仿佛是一场山雨的余韵。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相信吧/快乐之日就会到来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现今总是令人悲哀/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即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一个严苛的完美主义者会觉得只要有一点不完美,人就是没价值的,就应受到批评或责罚。为了避免这种让人难堪的结果出现,他们不断地鞭策自己,精益求精到了违背常识的地步,过分希望取悦他人,对批评过于敏感。一旦出了一丁点错,情绪就会长久地沉浸在悲伤、焦虑、内疚、害羞、挫败感和忿懑中,难以排解。
在平常的日子里,修建自己*的粮仓,储蓄应付巨变的粮草。一旦*的灾难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降临时,女人才不会崩溃。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丽的人,就像有很多美丽的风景。你看到美丽的风景,会不会很愉快?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得亲眼相见,是福气啊。我看到美丽的人,就会由衷地欣赏他们。不要时时用自己来和美人比较,那不但是自卑的发源地,闹得心情沮丧,而且暴殄天物,蹉跎了一段心旷神怡的好时光。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