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原来憧憬生个女儿。媳妇说以后母女一起逛街买衣服,我说以后你们母女一起逛街就不用我啦。没想到后来生了个男孩,转眼到五岁半,妈妈每次带他去买衣服,马小烦就唉声叹气,生无可恋地跟在后头。媳妇说现在一提水谁陪逛街,你们父子俩就惊恐地像两只要被吃掉的猴子,在笼子里拼命把对方推出去。
“大师,你看我一表人才,事业有成,可我听说女朋友出轨,想分手又不舍,我该怎么办?”大师不语,默默地用棉纱塞住耳朵,把手扶在胸口上。“大师的意思是让我不要道听途说,用心去感受,是吗?”“滚犊子,老纳就是这样才出的家,你这是扎我的心呀,老铁”
刚生完孩子的妈妈们,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如果你的老公突然变得勤快起来,主动承担做饭,洗碗,打扫房间等一系列家务,那并不是他出轨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干这些家务活比看孩子轻松多了!
人人都忙碌起来了。菜园里的蔬菜要及时地存储好。劳拉和玛莉也来帮忙,她们从爸爸翻过的地里捡出灰扑扑的土豆,还要拔那些长长的胡萝卜和圆圆的白萝卜,并且帮妈妈煮南瓜泥和做南瓜派。
爸爸没能打中那头熊,劳拉觉得很可惜,因为她可喜欢吃熊肉了。爸爸也觉得很惋惜,不过,他说:“至少我保住了咱们的腌猪肉呀。”
另一个冬天,黄昏我们不再去那个山岗张望。我父亲在这年的秋天去世了。妹妹的黄发已经扎成了小辫,我们渐渐长大成人。温暖只会在寒冷中感知,冬夜是我人生最初的一门课程。
猪刚一断气,爸爸和亨利叔叔就把它放进沸水里,从头到脚好好地烫了个遍。然后他们又把猪抬到一块木板上,用刀子刮猪毛。待到鬃毛被刮得干干净净之后,二人把猪吊挂在了一棵树上,掏空了猪肚。他们就让它这么挂着,慢慢变凉。
第一层,夹芒果片;第二层,夹牛肉松;第三层,夹番茄片;第四层,夹鸡腿肉;第五层,夹花生酱;第六层,夹草莓酱;第七层,夹五香鱼片;第八层,夹香蕉片;第九层,夹沙拉酱和黄瓜片;第十层,夹奇异果片;第十一层,夹生菜叶;在最高一层上,马小跳做了一个蛋黄酱的堆儿,在蛋黄酱堆儿上放了一颗鲜红的樱桃。
爸爸吹胀了那只猪小肚,它鼓鼓的样子就像只白色气球。他用绳子把口子紧紧扎好,这样玛莉和劳拉就有了一个新玩具。她们把球抛得高高的,用手拍着传给对方;累了就用脚踢着玩,球会在地上蹦来跳去。不过,跟猪尾巴一比,猪小肚还算不上最有意思的。
水流进塑料袋里,鱼也游进塑料袋里。丁克舅舅把塑料袋轻轻一提,水哗啦啦地漏下来,鱼却留在了塑料袋里,一共有三条。
凉菜热菜一共上了七八道,每上一道菜,都令朱莎莎赞叹不已,特别是最后一道菜--糊辣汤,本来这汤的颜色十分难看,说不出它是一种什么颜色,宝贝儿妈妈就把雕好的萝卜花儿,白的、紫的、金的,一朵一朵,轻轻地放在汤上面,还给这菜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糊辣花汤。
大伙儿围在篝火旁,就着微微有点苦味的野菜汤,吃着鲜美的烤鱼。这是一群热爱生活的人,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就是在困境中,他们也一样能过得有滋有味。
孟小乔家的早餐是最难准备的,也是最考保姆手艺的:孟小乔的爸爸要吃西餐,孟小乔的妈妈要吃中餐,孟小乔要吃儿童餐。有几个保姆就是因为不能对付这样的花样早餐而被孟小乔的妈妈辞退的。
阁楼成了劳拉和玛莉的乐园。她们拿那些又大又圆、五颜六色的南瓜当作漂亮的椅子和桌子,一串串红辣椒和洋葱辫就挂在姐妹俩的头顶。一块块纸包着的烟熏火腿和鹿肉,一捆捆用来调味的辛辣草药和用来治病的苦味草药,让这个乐园闻起来充满了刺鼻的鲜香之气。
她们把尾巴骨上的每一丝肉都啃得个干干净净,然后把骨头丢给杰克。猪尾巴就这样被瓜分完毕了。要到明年秋天才能再有这么一根香喷喷的猪尾巴啦。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