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翰清进一步解释道,KMind不会去拿用户的数据训练自己的模型,不会自己推出拥有所有常识的AI出来,然后去收费。而KMind要做的是卖算力。“半个宇宙”提供的是算力,程序员进来提供的是算法,用户提供的数据,所以数据是归用户的。用户得到了数据,创造了价值,程序员得到了他写的算法创造的价值,最后“半个宇宙”提供了算力,这是一个良性的生态结构。
他认为只能独一无二才能生存。KMind的目标宏大且清晰“微软定义了软件,苹果定义了APP,KMind定义了ACT。”
为实现这一理想,KMind首先推出了星伴,在“半个宇宙”生态之中,星伴被定义为个人“资产”,在长期使用自己的星伴之后,在不断沉淀知识和经验的基础上,它会越来越懂你,且可以有自己独特的个性。
在Web端时代,微软基于个人计算机推出了Windows的操作系统,提出了软件的概念。以此完成对计算机世界的统治。到了移动端时代,苹果发明了智能手机,打造了APPStore,实现了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主宰。
而到了AI互联网时代,吴翰清认为,算法程序需要跟着计算机的形态发展:“我们创造了个人AI计算机的时候,我们认为需要有一个新的概念来代表它,所以我才认为需要有一个叫做ACT的概念,它是从Action,是从AI本身角度来看这件事情的。”KMind将AI互联时代的个人AI计算机上的算法程序定义为ACT。
而这直接导致了“数据税”以及互联网地盘化和整个互联网变得效率低下的问题。吴翰清表示,这就意味着需要重新思考互联网的设计和商业模式,以实现更加公平、自由和平等的网络环境。
吴翰清谈到,比如说搜索、推荐技术、视频理解技术,它之前就存在,但是由大厂垄断,是大型专用的AI计算机。今天我们是完成它的小型化,所以AIC在之前就有了,只不过它是大型的,我们今天把它加了一个“P”就是personal,personal就意味着它必然是小型化、通用化和普惠化的。
OpenAI自然是绕不开的话题,他首先认为OpenAI的宫斗违背了契约*,这是非常非常糟糕的。OpenAI母体是一个非盈利性组织,它通过协议来约束商业公司,最后如果这个员工起义就能够把董事会给fire的话,那所有商业的契约*就不复存在了,这是一家没有契约*的公司。
其次,大模型缺乏精确控制的能力,这限制了其在某些场景下的应用。在某些情况下,用户可能需要对AI的输出进行修改或微调,但目前的大模型还无法满足这一需求。例如,用户可能需要修改一张图片的背景,或者在一段文本中查找特定的信息。然而,目前的大模型往往无法精确地完成这些任务,导致用户在使用过程中感到非常不便。
结合自身,吴翰清不无自豪的谈到,OpenAI最终会给人带来破坏,但我们不是,我们是一家比OpenAI价值观更正的公司,我们相信技术可能给人带来幸福。
他认为OpenAI的方式并不可取,通过大模型拥有的无比巨大的知识和常识来收费,数据、算法和算力的价值全是它的,最后它会让所有agent公司死掉!
其次,OpenAI原本的董事会认为AGI对人类可能会造成威胁,所以他们试图去维护它。他们是在捍卫道德,还是在捍卫商业之间做了一个博弈,最后商业赢了。
离开阿里之后,吴翰清(道哥)再次出现在媒体面前,是以KMind公司创始人的身份,在AI时代,他希望交出两份答卷,一是《计算》的出版,提出为了可计算的价值,这本书工程量巨大,“没有人做过”;二是创建KMind,将发明个人AI计算机。
而且,每个人只能有一个星伴,且在“半个宇宙”里永远*,现在可以通过微信、Web接入,未来还可以通过APP接入,也在考虑硬件接入。“当你在睡觉的时候AI依然可以为你工作,AI要永远*才能够促进信息的流动,才能够更好去促成AI互联”吴翰清告诉记者。
一切的缘起都在于吴翰清对于互联网现状的洞察。当今互联网最深层次的主要矛盾在于:“信息聚集导致的数据垄断”和“人们对自由、开放、共享、平等的网络环境的向往”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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